那种病态的傲慢。
“警官,我不过开发了一个软件而已,是他们自身心理素质太差,承受不住压力才选择自杀的,这与我有何干系?
我究竟犯了什么法?
黑客入侵?
无非罚点钱罢了。”
他望向摄像头,他清楚我正在注视。
他这是在挑衅。
他笃定,法律无法给予他最为严厉的惩处。
死刑?
他配吗?
不,我所要的,并非法律的审判。
我要的,是绝对的、彻底的,从精神直至肉体的,全面摧毁。
“乔警官,我能否申请,与他单独谈一谈?”
我找到了乔镇。
“安琳,这不符合规矩。
况且,他极为危险,他的言辞或许会刺激到你。”
“他伤不了我。
我有办法,让他尝尝我姐当时所遭受的痛苦。”
我的声音,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。
乔镇凝视着我。
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,眼中蕴含着超越年龄的、冰冷的恨意。
他明白,法律的判决,无法平复她内心的伤痛。
最终,他做出了一个违反规定的决定。
他清空了审讯室,关闭了声音记录,仅留下监控画面。
“十分钟。
安琳,别做傻事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弄脏自己的手。”
我步入审讯室。
辜行被铐在椅子上,瞧见我,他笑了,“怎么,安大状元,来给我送行?
还是来欣赏我的?
我讲过,你们拿我毫无办法。”
我拉过一把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。
我手中,握着一个平板电脑。
“辜行,你对自己的顶尖思维系统颇为得意,是吧?
你觉得自己是神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
我能操控人心,决定生死。”
他傲慢地说道。
“不,你不过是个蹩脚的裁缝,拿着别人的恐惧,缝制了一件可笑的皇帝新衣。”
我打开平板电脑,“你的系统,我研究过了。
漏洞百出。”
这几日,我让技术组将辜行服务器里的核心代码拷贝了一份给我。
750分的满分状元,学习能力可不是吃素的。
我结合自身被攻击的体验,彻底剖析了这个系统的原理。
它借助特定的音频和视觉频率,融合快速切换的潜意识图像与语言,对大脑皮层进行刺激,诱发幻觉,本质上就是一种高强度的电子催眠。
而操纵者,辜行,需通过那个头盔,将自己的意识与系统相连,进行精准引导。
“你在系统里,植入了一个后门程序,对吧?”
我注视着他,“为防止系统失控,反噬你自己。
你给自己留了条后路。”
辜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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